当自己心有所属的时候,周围男人再多也会视而不见;但是如果托付于人的心流离失所
了,它只好睁开朦胧的眼睛,独自寻找出路。
有段时间,我情绪很低落,全因为无可救药地爱过,又无可奈何地分别。我时不时会盯
住一个地方发呆,并不是要想什么,也并非要看什么,只是觉得那样暂可释怀。
一次周边各校中国学生的中秋聚会上,我依然独自呆坐一边,偏着头毫无焦点目中无人
地看着远处;不久,一个男人过来搭讪,我很平淡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对话。他问我
为什么刚才一直看他,我这才引起注意,抬起眼注视着他的眼睛,看到他那自作多情的
眼睛,不由笑了;不过我没说出来,只是一味地笑,因为眼前这个男人颇有几分气质,
我打算给他点面子,并且忽然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。我默不作声笑了半天,然后问他难
道帅哥还怕别人看。他受到恭维,越发乐意跟我攀谈。
他不跟我同校,也不跟我同行,而且是夫妻两地的已婚男人,作为放纵的对象,我觉得
条件恰好,不拖泥带水,不掺杂感情。
我带他来我家,他一开始显得有些拘谨,不知他跟老婆之外其他女人有过多少次如此经
历,不过我不在乎这些。我脱了外衣,扔在沙发上,穿很紧身的背心在房间里走动,他
却站在一进门的地方一动不动;我让他进屋随意,问他想喝点什么,他只往屋里挪了几
步,然后坐在沙发一角;我给他倒了杯水,然后斜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着他,而他只用手
不停转着杯子,看我笑笑,然后又低下头或者东张西望。
我问他是真放不开还是假放不开;或许是接受了挑逗,或许是为了捍卫尊严,他放下水
杯,过来在我床边坐下,我曲起了膝盖给他让出一片空地,他开始抚摸我。从脚到腿,
从腿到腹,从腹到胸,然后整个身子压过来;我搂住他倒下深吻,感受到他下体的抵触
和他双手潜入我背心的轻抚,呼吸开始加深,而他也仿佛预热结束,渐显兽性。他粗鲁
地撕扯我的衣服,扔到地上,大口大口地吮吸舔舐我的乳头,另一只手用力揉搓我另一
个乳房。享受着这些,我开始难耐,于是悄悄解开自己裤子拉链,他察觉到此,不容分
说,一下子连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,扔在一边,迫不及待地亲我下体。我受了挑衅,把
两腿分得更开,无助地呻吟,乱抓着床单。
嘴上斯摩片刻,他脱去自己的衣服,眼看着他硬挺的JJ从裤子里弹跳出来,我心中的火
苗好像又被淋了热油,带动着我的身体蹿跳起来,上去抱住了他。搂着他的脖子,分开
双腿在他腰际,他用手扶着让利器顺利进入。我有意收缩紧紧夹住他,仿佛怕他溜走,
同时夸张地亲吻,挑逗他的舌头;他扶着我的屁股前后摆动,不过因为幅度不够大,他
只好把我又放回床上。利器一抽身,我便跟他撒娇,不要他离开,他得意地笑了,让我
别急,说今天肯定会满足我的;我回他一个坏笑,他又撒疯似的一把将仰面躺着的我翻
过来,分开我双腿,舌头直奔下阴,我没想到他来这手,嗷的一声大叫,让他在下面耕
耘地越发卖力。
后来他把JJ送到我嘴边,我扭头拒绝,他又拿着它晃动了几下表示坚持,我也跟着摇了
摇头表示坚决。他只好又跟我跪在那里来后入式,他的蛋蛋一下一下拍打着我的阴蒂,
JJ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子宫;我的乳房一下一下荡着秋千,乳头一下一下扫过胳膊;我
舒服得一塌糊涂,满脑子却只有曾经的爱恋,心里默默念着旧爱的名字,想象着他的模
样,还有跟他做爱的场面,那些疯狂的日子;我叫喊,疯狂地叫喊,完全一个生而为性
的荡妇。
忽然之间,高潮到了,我浑身瘫软,跌倒,抽搐,脱离了他的利器抽身而去,控制不住
地抽泣,大声而剧烈;想到失去的爱,想到如此发泄,我倾泻的眼泪越发难当,完全失
态。不久我渐渐平息的时候他过来,摸摸我的后背,问怎么了。我什么也没说,他问是
不是把我插得太爽了,我嗯了一声还是无语;他笑了,说没见过我这样高潮的女人,然
后既得意又抱怨地说我只顾自己爽,害得他只能靠自己打手枪释放了。我平静下来,转
身看着他,嘴角微翘着苦笑说“难为你了,去洗洗吧”。